“这里是医院,止大呼小,更止疯狗吠,既然你不会说人话,以后就都不要说了!”
南知意说完,不知道从哪出一颗药,迅速丟进张富丽里,然后猛地松开张富丽的手。
张富丽没站稳,往后退了几步,捂著咙,咆哮般地嘶吼道:“南知意!你给我吃了什么?”
刚才东西进的那一刻,没注意,就把东西咽下去了。
南知意却没回答,脸上轻蔑一笑,拿著纸巾手,转回到老爷子和老太太边。
张富丽正想破口大骂,可是下一秒,却突然发不出声音了!
张著,像是在演哑剧,脸上写满了惊慌和害怕。
其余人也发现的不对劲儿了。
南锦城立刻看向南知意,道:“你给喂了什么?”
南知意喂的是哑药!
张富丽太欠,说的话也恶心,听了烦,干脆就让说不出话。
不过,这事儿,肯定是不能承认的。
所以,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反问,“什么喂了什么?”
林洪森咬著牙,“你刚才往里丟了东西!”
南知意一脸云淡风轻,“什么时候?我怎么不知道?你有证据吗?”
林雪珍气急,大喝了一句,“我们都看到了!”
“那又如何?”
南知意径直懟道:“你们几人同一个鼻孔出气,就算上了法庭,也当不了证人。”
接著,看向南锦城,“南律师,凡事得讲究证据,对吧?”
被人这么拿,南锦城面铁青,心里很不爽。
刚才南知意的作太快,虽然他们都看见了,但想要拍照拍视频,本不够时间,所以也就拿不出证据了。
而南知意就是咬定了这一点,才敢这么肆无忌惮。
林洪森死死瞪著南知意,怒骂道:“南知意,好歹是你舅妈!你怎么这么恶毒!”
这会儿知道打亲牌了?
南知意觉得这话真可笑,“我恶毒?怎么比得上你们呢?张口就污蔑別人,攻击別人……你们要是真把我当外甥,也不至于说这么恶心的话!我这人就这样,睚眥必报,不服就憋著!”
说著,也不在乎几人的气愤,拉了张椅子,悠然坐在老太太边。
南锦城见摆明了不认,眉头深深皱起,不悦问道:“你要怎么样,才肯帮舅妈恢復?”
南知意却像听不懂他的话一样,冷淡地回道:“我能怎么帮恢復?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?你们可不要口喷人!”
“你……”
一群人被南知意这態度气得够呛。
可是谁也没有办法能拿南知意怎么样。
张富丽恐慌得不行,干脆拽住丈夫往门外拖,手脚并用地比划,意思是要去看医生。
林洪森也害怕好不了,连忙带著人出去。
林雪珍和南锦城见了,自然放心不下,急忙跟了过去。
走之前,林雪珍咬牙,瞪著南知意,“死丫头,要是你舅妈有个三长两短,你就给我等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