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到了鸡笼山,孟昔昭从马车里下来,整个人都是晃晃悠悠的。
金珠赶紧扶他:“郎君,你没事吧?”
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,看见孟昔昂在后面跟孟夫人说着话,他赶紧快走两步,避开了他们。
他用求救的眼神看着金珠:“我觉得我大哥有问题。”
金珠一愣:“大公子有什么问题?”
孟昔昭:“没能参加科举的事,可能对他刺激太大了,他看上去没事了,其实根本没有!不然的话,他也不会把我当成一个学生,天天对我魔音贯耳。”
金珠却笑了:“郎君你在说什么,大公子不是一直都这样吗?”
孟昔昭:“……”
金珠看起来还怪欣慰的:“大公子对郎君,一直都是长兄如父,他对你的谆谆教导,一点都不比老爷少。只是前段时间,大公子忙着备考,冷落了郎君,我还以为郎君心中会生嫌隙呢,现在好了,大公子已经恢复如常,能看到你们兄弟情深,奴婢这心啊,也终于放下来了。”
孟昔昭:“…………”
敢情现在不是受刺激,而是之前才受了刺激!
孟昔昭一脸恍惚,感觉不行,他好像也要受刺激。
家里有个唐僧,这谁受得了啊!
再一转头,孟昔昭看见孟昔昂正四下张望,似乎在找他去哪里了。
“……”
果断转身,孟昔昭吩咐金珠:“走走走,赶紧远离这是非之地,再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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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的荣光孟昔昭看看周围,持不同意见:“谁家僧人穿常服的,你看,那边晒的衣服,全是普通衣衫。”
“那就是在这短暂修行的居士们所住的地方,同样打搅不得呀!”
孟昔昭:“我就进来看看而已,哪里就打搅到别人了,倒是你,声音这么大,很容易惊扰到打坐的某个人。”
金珠:“…………”
还成我的不是了?!
其实这里没什么好看的,都是一排排的房屋,孟昔昭也想出去,问题是他不知道哪边才是去前殿的方向,就只好闷头往前走,如果说他刚走进来的时候,看见的是普通房,那这边,应该就是贵宾房了。
孟昔昭还伸着脖子想看看前边有没有总统套,这时,旁边的独门小院里走出一个人,端着木盆,正要往山涧里泼用过的水。
孟昔昭和这人都是短暂的一对视,然后就挪开了眼。
突然,他俩同时顿住。
大约半秒钟之后,他和这人一同吃惊的甩过头来。
孟昔昭/小厮:“怎么又是你?!”
被质问了,孟昔昭还没说什么,那个小厮先怒不可遏起来:“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,一回两回全都被你碰上了,今日便是参政之子,也不能饶你!说,你跟踪我家殿下多久了?!”
孟昔昭:“……”
“你讲不讲道理,鸡鸣寺是你开的?人人都能来,我就来不得了?我还想问问你呢,怎么总是这么巧,你跟你家殿下,又跟踪我多久了?!”
小厮气的想打人,而这时,院内传出一个颇为沙哑的逗趣声音:“也不算太久,只是三月有余。”
小厮脸色僵了一瞬,孟昔昭懒得搭理他,迈步走进院子,恰好看见崔冶披着衣裳,从屋……
小厮脸色僵了一瞬,孟昔昭懒得搭理他,迈步走进院子,恰好看见崔冶披着衣裳,从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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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的荣光但他还是回答道:“替你找个信得过的老大夫。”
崔冶又笑了,“那我若说不是呢?”
孟昔昭抬起头,两人视线相撞。
顿了顿,他回答道:“也替你找个信得过的老大夫。”
崔冶有些失望的啊了一声,眉头淡淡的蹙起:“就这样吗,没有别的了吗?”
孟昔昭:“……”
可以了,再演下去就过头了。
当初把崔冶看成小倌,孟昔昭还偷偷的羞愧过,现在看来,这根本就不是他的错,而是太子殿下你太不把自己的身份当回事了啊!
谁家英明神武的太子会撒娇一样啊一声的!
然而崔冶可能是在演戏,可他脸上的疲惫和病态是演不出来的,孟昔昭抿着唇,沉默的看了他一会儿,还是张口说道:“请大夫的时候,顺便再给你买块糖。”
崔冶眨眨眼:“这是为何?”
孟昔昭回答的理直气壮:“吃糖能让心情变好,再大的事,吃块糖,也就不叫事了。”
崔冶有些站不住了,他向后靠了一下,倚着门板,然后轻轻的笑:“这恐怕只适用于一郎。”
孟昔昭听了,不禁问他:“那什么适用于你?”
崔冶还真的想了想,然后摇摇头:“我也不知,不过,目前来看,一郎自身便具备这个功效,每次见到一郎的时候,我心情都会变好一点。”
他说的很认真,孟昔昭也听的很认真。
听完了,孟昔昭没有立刻发表见解,而是在沉默了两秒钟后,蓦地一仰头,十分骄傲的说道:“那是,我存在的作用就是给大家带来快乐!”
这就是一个乐子人的终极使命!
崔冶看着他,忍俊不禁的笑起来,脸色倒是出现了几分血色。
*
门外,金珠和小厮听着里面不怎么真切的交谈声,等到交谈声消失,关门的声音传来,他俩才默默的对视一眼。
金珠觉得自己也不能这么干等着,于是福了福身子:“奴家名叫金珠,是郎君身边的大丫鬟,不知阁下是……”
小厮看她一眼,心里窝火,却还是规规矩矩的回答:“我在侍卫亲军里任职,全名张硕恭。”
金珠赶紧又福了福身子:“原来是张侍卫,真是失敬。张侍卫有所不知,今日我们郎君是跟夫人一起来寺中还愿的,夫人一年前替郎君许下了身体健康的愿望,今日正巧赶上休沐,这才来到了这里,绝对不是张侍卫误解的那样。”
张侍卫却不信:“还愿就好好的在前面还愿,你们到后山干什么,还探头探脑的,一看就是形迹可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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