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常年奔走于死亡的边缘,无论是从兄弟手中抢夺太子之位,还是奔赴战场厮杀,他都保持着绝对的警醒,首要条件就是完全掌控自己的身体。……
他常年奔走于死亡的边缘,无论是从兄弟手中抢夺太子之位,还是奔赴战场厮杀,他都保持着绝对的警醒,首要条件就是完全掌控自己的身体。
可是之前的那一刻,他根本控制不住,当激情涌上来,他想恢复平静,却完全不能,这是让他忌惮的一点。
最终他还是抱着锦被打地铺,至少没离开寝殿,就不算他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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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世清歌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如今她做噩梦了。
“陈雪莹,醒醒。”他再次轻声呼唤。
可是她沉溺于噩梦,一时难以清醒。
陆昭无法,只得动手推。
总是做噩梦,也不是什么好事儿。
他的手轻推着她的肩膀,还没能把人晃醒,就忽然被她握住了。
她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,用力握紧,之后紧紧咬着牙关,狠狠地磨了磨牙,才徒然放松下来。
陆昭也跟着松了口气,他见她满脸的细汗,忍不住想替她擦一把。
这位挑剔爱洁的太子妃,若是就这么带着汗入睡,恐怕明日一早起来,又得怨天怨地,甚至还能把他骂一顿。
只是当他想抽回手的时候,陈雪莹再次抱住了,并且眉头轻轻蹙起,嘴里哼唧着,明显是不愿他离开。
陆昭初时以为是自作多情,毕竟他被陈雪莹讥笑过数次,往自己脸上贴金,实在不想在她睡梦中还担此恶名。
他又尝试几次,但每次但凡他要抽离,都被她紧紧握住,像是安装了什么机关一般。
男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:“陈雪莹,你也不害臊,睡梦里还不忘抱着孤的手。”
女子并无反应。
“你先松开,孤去拿手帕。”他换了副口吻,明显是在劝哄,但依然不见成效。
陆昭没辙了,只能盯着她瞧。
陈雪莹唇红齿白,脸如银盘,自是一副好相貌。
只是平时她这张嘴巴太厉害,总是得理不饶人,让人只注重她的强势,反而不敢多看她的美貌。
此刻她睡着了,还异常安静,完全展现了恬静美女的模样。
他不禁轻笑一声:“睡着的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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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世清歌结果一睁眼就看到床边坐着个人,当场吓得大叫了一声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她不满地瞪着他:“坐在床边当游魂啊。”
陆昭冷笑一声:“到底谁才是游魂?半夜做噩梦,非得抓着孤的手才能睡,根本不让走。”
他晃了晃自己的手,这会儿还被她紧紧抓在手中。
陈雪莹这才反应过来,立刻松开,看着男人捶了捶肩膀,又做放松运动,显然被抓着大半宿不动弹,着实不好受。
“你后来没睡觉,就这么坐在床边候着?”陈雪莹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。
“孤也不想的,但是你不肯松手。若是孤吵醒了你,以太子妃的性格,恐怕孤又要完了。”陆昭挑眉,不咸不淡地道。
“我才不信呢,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如此善解人意了?不是应该与本宫唱反调才是吗?”
她轻轻扬起下巴,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来,只是唇角勾起,心中还是高兴的。
无论因为什么,北齐太子是真的坐在床边等了半夜,以实际行动表示了他的态度,这可比花言巧语要打动人。
“昨晚上你不是觉得孤还的人情太轻吗,这回总该彻底扯平了吧?”他起身,捏了捏发麻的手指,自觉地走到自昨晚的铺盖前,弯腰把锦被都收拾起来。
陈雪莹顿时心情大好,同时又发现了他很轴。
既然抓着手,正好可以躺到她身边,反正床的空位够大,不过他硬是熬了下来,轴得遭人疼。
*
两人洗漱过后,就开始用早膳。
陆昭再一次见识到她的挑剔之处,明明只是多出一个太子妃而已,整个后宫却像是被塞满了一般,四处都是走动的宫人。
各色精致的早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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