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华子昂的一丝好感都得不到,还敢跟她玩儿,玩不死她!
“你!好你个土……。”鸡和贱人三个字未敢出口,楞叫华子昂的骇人眼神给憋回去,华老太太无意识的吞口口水,气得哆嗦。孙子居然用这么凶狠的目光看自己,都是长孙凝那小贱人挑唆的,不斗争到底,她这把老骨头誓不罢休。“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?毛还没长齐,有我在一天就休想如愿!”华老太太不甘示弱的吼道。
文倩和华子昂都想说什么,但长孙凝抢先,吵架这事儿可她一个人造得了。“我当然有资格,我是以一个受伤害者的资格在申诉,我父母健在,轮不到您没鼻子不脸的恶言‘批评’,更何况,我没错。同样的话奉还给您,有我长孙凝在一天,您就崩想得偿所愿。还有,麻烦转告某人,她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,不配拥有子昂的爱。”
“她不配,你更不配!下辈子都别想进我们家的门。”华老太太捂着胸口,依旧寸步不让,恶狠狠说道。
长孙凝宛而一笑,众人急忙揉揉眼睛,明明是圣洁的白莲,怎么眨眼就变成嗜血的血莲了,错觉,一定是错觉。不过,血莲更美丽,妖娆,妩媚,令人欲罢不能。
难得,长孙凝笑出声音,清脆悦耳,如银铃一般,但若细心留神,定不会错过其中的冰寒刺骨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我笑您老了。”
“哼!那又如何?”
“不如何,只是人老了脑筋转的慢,有情可原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,您老人家到现在都没弄清楚状况。”
“你到底什么意思?”
长孙凝嗤笑,“难道您就没看出来,今天领不领证不在你,也不在你孙子,而在我!?呵呵,信不信,只要我一句话,您那可怜的希望之光会瞬间消失。”见华老太太脸色骤变,像是刚从极大惊吓中清醒,马上又喂一颗安抚丸,“别紧张,我这人心眼儿实,说话绝对算数。”
小女人,你可真敢说,也不怕风大闪着舌头。要是连你都算实心眼儿的话,那世上恐怕就没活心眼儿的人了。损人不带脏字,算计着别人,还博个‘知书达理’的好名声。要不你别实心眼儿了,咱教训也教训完了,把证领了吧。
不知道华子昂心中所想,长孙凝周身气场陡然变得凛冽,霸气说道:“您老人家请用心记住,他!您孙子,是我看中的男人。这辈子,如果他户口本的配偶栏里要不是我长孙凝的名字,那将只能永—远—是—空—白!至于您心仪的那个人,注意只能是痴心妄想,除非,我死!”
比说狠话,谁不会?
长孙凝不仅敢说狠话,更敢做狠事,特工之王,玩的就是心狠手辣
听罢,华老太太身子不由一个趔趄,好在后面是柱子才没摔得四脚朝天。莫名其妙的,她相信长孙凝不是开玩笑,说到就能做到。永远空白,那不就意味着,如何孙子不娶她,就娶不成任何人,叫他‘断子绝孙’,这个狠毒的贱人。华老太太满腔怒火已经不能用任何词来形容,直勾勾盯着长孙凝,胸前颤抖起伏,想说什么可就是发不出声音。
小女人宣誓主权,华子昂自然欣喜若狂,但莫名恐慌。“又说傻话,要是你死了,我……。”
“傻样儿,打个比方!”
没等华子昂把后面的话说出来,长孙凝抢着给堵回去,眨眨清澈宝瞳,胳膊肘兑他一下,好不顽皮,又带着毫不做作的情侣间的柔情蜜意。她不忌讳什么,但不想他说出口。
此时大厅里的看客们,对长孙凝的印象已经旋转了N个360度。这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孩?她就像是精灵一样,时而静谧美好,时而狡黠邪肆,时而冷凛霸气,时而又温柔如水,那么变化多端,每一面都充满令人好奇的神秘感。她的心,好像天使一样纯洁善良,处处为人着想,也好像刺客一样冷酷狠绝,出手致命毫不留情,这样矛盾的女孩更惹人怜爱,恐怕没有男人不会被吸引吧!
“好了,闹剧也该收场了。今儿是十五元宵节,我得回去陪老爸做元宵,先走一步喽,拜拜!”
长孙凝说完,不再理会任何人,潇洒退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