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洛杉矶,彩霞已经悄悄的爬满了天际,辛苦了一天的太阳,正赶往回家的路上,将落未落,最是流连地一瞥,把最热烈的色彩,涂满身后的天空。
安纳伯格庄园里的风,来来回回地信步着,把伊丽莎白红酒醉人的浓香,吹得淡了一些,又淡了一些,却始终盈鼻不散……
伊莎蓓尔,仿若苦尽甘来般,心情奇异地大好了起来!
她舒适坐在庭园里的花架下,双手搭在沙发扶手上,肩背挺得笔直,把一副女主人的架子,端得是恰到好处。
她的先生巴奈特,闪电般回,但是又闪电般出门去了……
伊莎蓓尔知道,巴奈特,是出门寻欢作乐去了,可是,有了眼前的近百名新奴,她觉得,巴奈特在与不在,似乎都没那么重要了!
她已经有了解闷的新“玩具”了!
她的先生出门前,亲手把奴隶们的档案,交给到了她的手上,让她先“走走程序”,这是他们夫妻不成文的规矩。
一个又一个新来的奴隶,依次匍匐在女主人的脚下,对她叩首跪拜,而管家伯尼先生,则站立在她的身边,小心地伺候着,记录着她地赐名。
男仆人是最先跪拜的,下一名男仆,是这一批新奴里的最后一个,此人正是霍伟东。
“参见女主人,夫人万福!”霍伟东如同别的男仆一般无二地跪拜过,静静地匍匐在伊丽莎白的脚前,等候着她的赐名。
“你抬起头来。”伊莎蓓尔那声音,缓慢而充满妖气,几乎就是哼鸣出来的,仿佛白骨精转世,重新来为祸人间。
她摇了摇有些酸痛的颈项,善于察言观色的伯尼,立马向旁边的一名同样伺候着的女奴侧了一下头,女奴赶忙走到女主人身后,帮她揉捏起肩颈来了。
霍伟东依照女主人的吩咐,抬起头来,伊莎蓓尔看到霍伟东的瞬间,眼睛立马一亮!
她有些沾沾自喜起来,这个男仆,可以说是这批奴隶里,样貌最为英俊的一个,尤其是他那一身温暖、干净的书卷气,并没有因为一身奴隶制服而大打折扣,也没有因为跪在女主人的身前,而显露出卑微来。
霍伟东随听命把头抬了起来,眼睛却并没有直视伊莎蓓尔,也就没有什么惊艳地反应,以往,只要这样看到伊莎蓓尔的男性,不管是谁,也不管是什么身份,无不会流露出惊艳的神情来。
“有点儿意思……”伊莎蓓尔如寻到了宝贝,满意地微笑了。
她用柔若无骨的葱白小手,在霍伟东的身上探摸了几把,把个霍伟东弄得,不自觉地闪躲着,又不敢太大幅度。
“真看不出来,你还蛮结实的,明明高大强壮,看起来却清新舒适,感觉上嘛,又似有天然的屏障不易接近,正如红棕榈树给人地感觉,你以后,就叫红棕榈吧。”伊莎蓓尔若有所思地说。
她选修的是植物学,只可惜她结婚后,整日里忙于争风吃醋,泡帅哥,一直学无所用,只有给奴隶们起名字的时候,才能有一点学以致用地机会。
“谢女主人赐名。”霍伟东不卑不亢地说完,正打算像其他男奴一样,依序站到队伍里去,没想到伊莎蓓尔还有后文。
“等等……你这样优质的男人,去干农活可惜了,不如以后,就跟了我作伴儿吧!亏不了你的,你可愿意?”
伊莎蓓尔第N次的给男奴承诺,只是她比花心的男人更健忘,这样的情况是匪夷所思的,霍伟东没想到他比娅媛更早地受到了***扰,成为了主人们的猎艳目标……
“回女主人,红棕榈愿意干农活,红棕榈已经结婚了,没办法陪同女主人。”霍伟东知道,按心理学来分析,自报主人地赐名,等同于尊重和驯服,所以他就用红棕榈的名字,替换了“我”的自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