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伊莎蓓尔夫人很是思考了一番道:“红蔷薇,你看,我的腿真得被风信子抓伤了,虽然她……可是,抓伤主人家,这毕竟是不能触犯的底线啊!而且,你也触犯了伯尼管家,管理奴隶们的规范,这也让我也……很难做,不如这样,由你,来代替风信子今天该受的惩罚,你看,这样办,你有什么话说么?”
伊莎蓓尔地话一出口,在场所有的人,都被她喜怒无常的个性惊呆了!
她口口声声地,说要放过风信子,而现在,又说让红蔷薇带过受罚,可是抓伤她的说法,未免也有些太严重了吧?她腿上那一点红痕,完全谈不上是受伤好吧,用不了多少时候,变化完全淡去的。
在场所有人里,只有娅媛,仿佛这事,跟自己无关般地平静回答道:“没有,主人。”
娅媛和霍伟东都是大律师,都多少涉猎过心理学,通过前面对伊莎蓓尔的表现,他们早已心理有数,她是个多矛盾纠结、反复无常的个体,简直可是是心理扭曲也不为过。
而且,通过刚刚女主人对风信子的一番话,娅媛也已经看出来了,女主人根本就是在故意针对她!
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”呢?看了今天,女主人若是不治她个罪儿,都得寝食都难安了!那她就让她发泄一下,最好自此,她能让女主人感觉捉弄她很无趣,而她有幸得以在女主人地观察视线里消失。
“喔?啧啧啧……你倒是淡定啊!要知道,多嘴,可是奴隶地大忌啊!我今天罚你,你绝对不冤……”
“是,主人教训得是。”娅媛驯服地垂首认错。
“那好了!管家,你帮我看看,抓伤女主人,要如何惩戒呢?”伊莎蓓尔说完,回过身,征询着伯尼地意见。
“回夫人的话,依律,应当鞭刑,可致残,严重者,法办!”
在场所有人均一哆嗦,霍伟东更是急红了眼,娅媛虽然面上仍然维持着镇定,但是内里也惊吓得不轻,毕竟鞭刑到致残,如此惨重地代价,谁能够安然承受啊?她不会真得这么倒霉,刚刚来到主人的家里,就毫无来由地,招至如此临头大祸吧?
“这怎么行?”伊莎蓓尔立刻否决了!“你知道,我最讨厌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,血肉模糊的场面了!让我想想……我应该给她个什么惩罚合适呢?不能太重,也不好太轻……毕竟,规矩为大!”
伊莎蓓尔停顿了下来,仿佛很伤脑筋地思讨着,实际上,她是故意在让“猎物”因未知而恐慌,这也是她一贯会运用地整人把戏。
如她所愿,在她反反复复,忽起忽落,似善还恶的不断转变的情绪里,娅媛和霍伟东地精神,终于被她成功地折磨得几死几活,七上八下了!
伊莎蓓尔悄悄地瞥了一眼,娅媛已经逐渐苍白沉默地脸,颇为得意起来。
“有了!”她突然惊喜地双掌“啪”地一击,“就罚红蔷薇在这儿,喂三晚蚊子,晒三天阳光吧!”
“这真是个好主意,夫人!既不残暴,又能起到警戒众人地作用!”伯尼立刻出声“捧臭脚”道。
其他所有奴隶,都被这主仆二人的一唱一和,弄得都快精神崩溃了!喂三天蚊子,晒三天阳光,这样的酷刑,都不算比直接被打死、打伤好过吧?那比起古代刑罚里,被凌迟处死,还能强出多少啊?
---题外话---今天的文,是预存的,因为明天要出门办事嘛,所以就今天存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