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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55.254值得不值得(2 / 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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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啊,当女人生气的时候,可以对他任性,可以作闹,甚至可以打骂他,还可以拼命的刷他的卡泄愤,男人心疼他的钱的时候,没准连花掉他的钱的女人,都一道心疼了去,但是,即使时光再过去一万年,男人对背叛他的女人,都是无法原谅的,即使,那个最先背叛对方的人是他自己,即使他仍然爱着那个背叛他的女人,他都无法真正的做到原谅。

背叛——这大概就是男人不可碰触的底线了。

自从伊莎蓓尔开始选择用背叛的武器,来还击巴奈特先生的滥情以后,他们夫妻就真正的开始渐行渐远了,那以后,巴奈特就再也没有和她同室而居过,仿佛一切的过错,都只是因她而起,他弃她如敝履,她则是对他切齿痛恨报复到底......

奇怪的是,二人却维持了表面上的和睦,所有必须以夫妻身份,公开亮相的上流社会活动,都是他们二人共同出席的,而且他们,谁也没提出过离婚之类的话,就这样貌合神离地相伴着,也相憎恶着,过了这许多荒唐的岁月。

如果他们能有个一男半女的,情况可能不至于糟烂至此吧?伊莎蓓尔常想。可惜,他们没有,从前没有,今后,就更不可能有了啊!

伊莎蓓尔孤单而放荡地堕落着,巴奈特自由而投入地寻欢着,如从前,如昨夜,如今宵……

伊莎蓓尔一动不动地,躺在舒适的大床上,轻幔柔沙风动,香氛缭绕盈鼻,而她正值女人,最繁花似锦的年华,她大睁着连上苍都会艳慕的美丽的眼睛,失眠着,如果霍伟东不出现,估计她会整夜失眠下去了,她害怕透了失眠的夜晚,这是除阳光以外,女人容颜的另一大杀手。

伊莎蓓尔觉得,除了钱和容貌,她就一无所有了,所以,她特别的在意自己的容貌,所以她很少孤枕而眠,她觉得,她过上如今这种自己不羁的私生活,有完全足够的理由,别的享受着恩爱恋情的人,怎么能够理解她这种人生被扭曲,情感被撕裂了的人的痛苦呢?

她也不需要别人的理解和认同,她有得是钱,又有男人都趋之若鹜的容貌,她有这两样资本,所以她要快乐,她要柔情,她要人陪伴,即使是是虚情假意,也好过独自煎熬……

伊莎蓓尔就这样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着,像以往她独眠的夜晚一样,她估计,她今天猎狩的那个男人,大概是不会来了——他不够爱她的太太;或者他太爱她的太太了……管他,通通见鬼去吧!

真是没劲儿,早知道找个备胎好了……

这时,“笃——笃——笃——”她卧室的门,被大力地拍打了三下!

在这样静谧的暗夜,被人用这样肆无忌惮地方式拍打房门,应该是很惊心动魄的,伊莎蓓尔却觉得如蒙大赦!

他是谁啊?会是红棕榈吗?怎么不按门铃?而且,她的卧房门,根本就没上锁啊!

伊莎蓓尔的心,如死人复活般地激跳了起来,她正伸手拿遥控器,想先看看门外到底是何方神圣?门就被大力地拉开,又“嘭”地一声被摔上了。

“我来了!”霍伟东一步步地走到床前站定,声音冰凉而冷漠,高大的影像,背月光而立,有如神邸,又如恶魔……

不管怎样,伊莎蓓尔想,他都是来赦免她今夜的死罪来的,她觉得分外地感动和兴奋!她捧着遥控器的手,毫不犹豫地按下了落锁键,门“咔嚓”一声,响了一下,由内而外地锁了起来,让红棕榈,插翅也难飞了!

霍伟东地心,也的确在听到门上锁的瞬间,“咯噔”地,痛了一下!

伊莎蓓尔本来想起身“迎接”一下什么的,但转念一想,没有爬起来,因为从红棕榈的声音、语气、乃至神态,都明显地缺乏诚意,简直就是不屑!

伊莎蓓尔于是,就把一只手臂撑到脸颊边上,侧身而卧,一只手故意撩起镂空睡衣的下摆,放在自己水嫩洁白,又弧线优美的大腿上,有意又似无意轻抚着,她身形如一条美人鱼,声音如魔魅的靡靡之音,从嗓子里哼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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