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素的心思，自己明白，希望通过自己，获得关雎的好处，得到关雎的好方子。
如此。
素颜就轻松了。
那不是长久之法，倘若关雎将来不卖了呢？
素颜又该如何？
秦郎说过，打铁还需自身硬！
欲要长久，唯有自强。
关雎就是那样。
以关雎的背景，就算关雎卖的东西寻常，想要买的人也会很多很多。
然！
关雎没有那样做。
以权势为之，营生会随权势而动。
权势弱，则关雎弱，甚至于不存。
若是关雎的东西有独到之处，则将来……就可自成一体，就可有传承下去的底气。
素颜！
也可走那样的道路。
时间长了，素颜也可成为老牌子。
“嘿嘿，青莲姐姐，偶尔买一两个无碍吧。”
“你不知道，调配崭新的胭脂水粉，可是相当的煎熬。”
“有些东西多了不好，有些东西少了也不好，素颜的客户相当挑剔。”
“……”
拉着青莲姐姐的手臂，李素素轻轻摇晃着。
道理，自己明白。
素颜的艰难，也存在。
相对于京城那些老字号的胭脂水粉铺子，素颜的底子还是不足，想要短时间补足，很难。
需要时间。
若得关雎助力，就会好很多。
至于青莲姐姐说的那些，也有派人去做，成效暂时不是很明显，也是需要时间。
也需要银子！
“你啊！”
“还是那句话，暂时别打那个主意。”
“若然素颜真的撑不下去，我再向秦郎开口。”
“上元节后，我抽时间，和你一块调配胭脂水粉方子，嗯，对了，咱们可以邀请一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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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月道长，你认识的。”
“她在医道上的造诣很强，对于女科更是独到，对于女科所用的诸般药材，更为独到。”
“若得明月道长助力，咱们调配新的胭脂水粉会有助力很多。”
“此外，咱们也可打出滋补养颜的功效。”
“若是有合适的药材为用，请秦郎将它们熔炼制取成原液，应不难。”
“……”
素颜现在刚开始，就想着走捷径，亏素素如何想得出来，将来遇到麻烦了，捷径走不通了又如何？
思忖此，再次点了点素素的小脑袋。
遇到问题，要解决问题。
自己还在身边呢。
素颜还没到那一步呢。
还有很充足的时间去准备。
真是……，再次点了一下。
“嘿嘿，等的就是青莲姐姐你这句话。”
“若是素颜真遇到难关了，青莲姐姐你可得好好吹一吹你的枕头风。”
“明月道长，自然认识。”
“相邀明月道长。”
“这……倒是一个法子。”
“可以试试。”
“只是……青莲姐姐你也要参与调配那些胭脂水粉，报馆这里怎么办？”
“好人家，大体不需要数分心思。”
“报馆这里，还是紧要之地的。”
“那几个副总编，还不足以胜任真正的总编辑。”
“尤其，女子报馆和京城报馆不一样，需要专人坐镇，咱们两个，青莲姐姐你还真不太好分出别的精力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