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夫人终于回来了。
可一回来,这肚子又疼得厉害。
“安王妃,实在是抱歉,东西您选好了吗?”她捂着肚子虚弱地问。
梁初楹随便拿了十件古玩:“本妃一件都看不上,但既然你诚心邀请本妃来,本妃不拿又感觉对不起你。”
李夫人:姓梁的果然恶毒,得了便宜还卖乖!
“那臣妇便多谢安王妃的‘拿恩’了!”
梁初楹:“不客气,应该的!”
李夫人气到要吐血。
“本妃看夫人这脸色不太好,怎么,肚子还疼?”
李夫人虚弱道:“不劳王妃操心了,若是王妃选好了,那咱们就出去吧。”
“好呀,本妃也不好打扰夫人太久。”
几人刚出屋子,李夫人又忍不住了。
“王爷,王妃,臣妇身子抱恙,不能送你们了。”
梁初楹挥一挥手:“去吧去吧,本妃认得路。”
李夫人又找茅厕去了。
梁初楹得意地哼着小曲:“相公,我棒不棒?”
池砚舟:“挺腹黑。”
池砚舟:“……”
真的不用这么心急。
“相公,这隔壁居然是顾府,我跟顾府千金平日里相处比较好,这路过了都不进去打声招呼,似乎不太礼貌,不如,你在马车上等等我,我打个招呼就出来?”
池砚舟:“我陪你吧。”
“啊,这,这会不会不太方便?”
池砚舟:“有什么不方便的,怎么,我见不得人吗?”
梁初楹笑:“怎么会,只是你也知道的,我平日里名声不太好,这顾府的人都不想让顾小姐跟我交往,我只打算偷偷进去见顾小姐一面。”
“那正好,我带你飞进去。”
“行,那你跟我来吧。
也是。
是她想多了。
池砚舟怎么可能够轻易动心嘛。
在大瓜的指引下,梁初楹将池砚舟带到了院墙边。
“相公,这院墙这么高,你能带我飞进去吗?”
池砚舟:“有何不可?”
说完,只见他直接将她抱在怀里,轻盈地跃过院墙。
梁初楹反应过来之时,池砚舟已经抱着她稳稳地落地。
梁初楹感觉心跳加速。
这人,怎么这么神速,招呼都不跟她打一声就抱她飞了?
她感觉老脸有些发热。
平时都是她撩他,他没有半点回应,这会儿直接就抱她了,还真让她有些消化不了。
“接下来去哪?”池砚舟问。
梁初楹反应过来,根据大瓜给她的路线,摸进了屋子,找到千年人参之后,她将自己从街上买来的人参与它进行了调换。
她以为一切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,却不知道,池砚舟是故意给她机会。
“相公,很遗憾,顾小姐不在,那我们回去吧。”
池砚舟没有揭穿她,再次抱她从墙院飞出。
马车上。
池砚舟发现向来调戏他的梁初楹居然脸红了。只见她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粉红,像是桃花在春风中的羞涩,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。
难道说这便是心动的感觉?
怎么可能。
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她,她之所以对自己百般讨好,不过是为了任务罢了。
池砚舟赶紧闭上眼,慌忙摒弃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。
心情突然有点低落怎么回事?
梁初楹本想在马车上兑换两个愿望,却被告知,心动值又恢复到20了。
梁初楹好想骂人!
大爷的,池砚舟到底几个意思?
是夜。
梁初楹用千年人参做好药引,给池砚舟送去。
此刻的池砚舟正在书房研究攻打蛮夷的战术。
为了不让十妹嫁到蛮夷去,他决定将蛮夷给攻打下来。
“相公,我知道你晚上睡不好,这是我亲自为你熬的药,有助眠的功效,你快趁热喝了,好吗?”
听到她的心声,池砚舟复杂地看了她一眼,又看向她绑了纱布的手腕,然后接过那碗药,一饮而下。
梁初楹笑着说道:“相公,我知道这药苦,我特地加了蜂蜜。”
池砚舟将碗放到桌上,看向她,唇角弯起:“夫人有心了。”
好郁闷。
突然,池砚舟感觉身子一阵燥热。
这种感觉就像是新婚夜中了合欢散那般。
“梁初楹,你是不是又给我下药了?”池砚舟一把将她拽到跟前,愤怒地质问。
他就不能相信这个女人!
她根本就是死性不改!
“梁初楹,你就那么饥渴,那么想得到本王的身子吗?”
梁初楹大惊,池砚舟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她一样!
“不是的,你听我解释,我——”
梁初楹也想啊。
可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,她挣脱不开啊!
当梁初楹还在胡思乱想之时,她的身体突然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中。
她瞪大瞳孔,什么情况?
只见池砚舟直接吻了上来!
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打得梁初楹措手不及,她脑中一片空白……
谁来告诉她,这什么情况?
等梁初楹反应过来之时,只见池砚舟将她抱到了书桌上。
桌上的书,散落一地。
他整个人也跟着扑了上来!
“梁初楹,你不是一直馋本王的身子吗?”
池砚舟咬着她的颈脖,沙哑而克制。
梁初楹害怕了。
她之前是想啊。
可真正到这个时候,她害怕了。
她想打退堂鼓,可以吗?
“梁初楹,既然你这么饥渴,本王就满足你!”
“不是,你听我说——”
池砚舟再次含住她的唇瓣,她未尽的话全都淹没在缠绵的亲吻里。
因为千年人参的缘故,池砚舟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……
梁初楹本想在马车上兑换两个愿望,却被告知,心动值又恢复到20了。
梁初楹好想骂人!
大爷的,池砚舟到底几个意思?
是夜。
梁初楹用千年人参做好药引,给池砚舟送去。
此刻的池砚舟正在书房研究攻打蛮夷的战术。
为了不让十妹嫁到蛮夷去,他决定将蛮夷给攻打下来。
“相公,我知道你晚上睡不好,这是我亲自为你熬的药,有助眠的功效,你快趁热喝了,好吗?”
听到她的心声,池砚舟复杂地看了她一眼,又看向她绑了纱布的手腕,然后接过那碗药,一饮而下。
梁初楹笑着说道:“相公,我知道这药苦,我特地加了蜂蜜。”
池砚舟将碗放到桌上,看向她,唇角弯起:“夫人有心了。”
好郁闷。
突然,池砚舟感觉身子一阵燥热。
这种感觉就像是新婚夜中了合欢散那般。
“梁初楹,你是不是又给我下药了?”池砚舟一把将她拽到跟前,愤怒地质问。
他就不能相信这个女人!
她根本就是死性不改!
“梁初楹,你就那么饥渴,那么想得到本王的身子吗?”
梁初楹大惊,池砚舟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她一样!
“不是的,你听我解释,我——”
梁初楹也想啊。
可男人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,她挣脱不开啊!
当梁初楹还在胡思乱想之时,她的身体突然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中。
她瞪大瞳孔,什么情况?
只见池砚舟直接吻了上来!
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像暴风雨般打得梁初楹措手不及,她脑中一片空白……
谁来告诉她,这什么情况?
等梁初楹反应过来之时,只见池砚舟将她抱到了书桌上。
桌上的书,散落一地。
他整个人也跟着扑了上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