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桌上,大家一边猛吃,一边羡慕贺家的日子过的有滋有味。
贺勋内心喜欢,脸上还绷着道,“做饭嘛,只有舍得放油盐,难吃不到哪里去。”
孙有根白他一眼,“你可得了吧,你倒是舍得放油盐,你家三个儿子,还不一样到处说你做饭比食堂还难吃。”
当场被撕开遮羞布,其他人十分不给面子的哄堂大笑。
贺勋手下的两个勤务兵也忍不住笑出声。
吃饱饭休息了一阵,下午几个大男人又进山去了。
下午她就呆在家,先去院子里烧烤炉,烤了十来斤芝麻饼出来,当做谢礼送给今天来帮忙的人。
邻里相互帮忙,不好给钱,送点吃的最好。
芝麻饼烤好后,分成几袋装好。她又开始揉面,准备蒸馒头。
中午她蒸了四笼馒头,以为两顿饭都够吃了,没想到中午就吃下去三笼。
晚上的饭菜有油渣炒手撕包菜、青椒肉丝、酸辣粉、竹笋排骨汤。竹笋还是夏天的时候她在黑市买的笋干,昨天一早就泡上的,现在正好吃。
说起来她还是喜欢吃新鲜的竹笋,比如用焯过水的冬笋或者春笋,和着腊肉、鲜排骨来一锅腌笃鲜,那味道,鲜的能让人吞掉舌头。
可惜,这边买不到这样的时鲜。
贺勋挑着柴火回来一趟,问家里有没有酒,晚上想和几个兄弟喝一杯。
乔静安点点头,家里没有,她空间存了不少,而且都是好酒。
她爷爷还在的时候,兴致来了就喜欢小酌一杯,所以家里经常存着一些酒。
爷爷去世后,她还是习惯每年秋天,去熟悉的蒸酒厂买两坛子纯粮酒、高粱酒,存在后院。
她是不爱喝酒的人,这些年下来,除了偶尔做菜消耗一些,基本都没动过。
想着他们要喝酒,又卤了两个猪耳朵,切成片,撒上辣椒粉、花椒粉拌上。
油炸了一大碗花生米,起锅,撒上细盐拌匀。
卖力砍了一天柴火的男人们,坐上桌吃饭,一桌子美味不说,还有酒有肉,一时之间气氛嗨了起来。
乔静安打了三斤酒放在桌上,半个小时都没到,几个男人喝的干干净净,桌上的菜还有一半。
贺勋在兄弟们的期盼下,腆着脸去东屋找老婆要酒喝。
乔静安看他脸色微红,不像喝多了的样子,再者说,外面还有他兄弟看着。
乔静安十分给面子,直接去厨房搬了一个酒坛子出来。
十斤装的坛子,倒了三斤,里面还有七斤。
坛盖子一打开,纯正的粮食酒香味,勾引的几个男人肚子里的酒虫更加激动。
拿出酒给他们,听了一波恭维话,乔静安笑着让他们吃好喝好,转身回屋去了。
乔静安一走,外面气氛更加热烈,这一晚上算是吃美了,喝美了!
十斤酒下肚,贺勋喝到微醺,孙有根已经醉的走不了路了。
久等男人还没回家,几个家属上门来找,看到贺家堂屋里,桌上杯盘狼藉,屋里好酒好菜的味道还没散去,酒酣耳热的男人们拍桌子吹牛皮,不亦乐乎。
乔静安听到外面的动静,出来接待,对着几个嫂子十分不好意思。
嫂子们笑着道,“这哪里怪的着你,还要谢谢你家的好酒好菜,可让他捞了一顿好的了。”
时间不早了,乔静安把准备好的芝麻饼分给几家,嫂子们或扶或拉着男人们归家。
两个勤务员喝的不多,还能走路,乔静安拿了一个手电筒给他们,细心交代注意安全。
喝的脸色发红的贺勋笑嘻嘻的凑过来,强势的搂住她的腰,“媳妇儿,我今天真高兴!”
看他脚步踉跄,估计也不能指望他自己去洗漱。
拉着他进孩子们的西屋,西屋火炕宽,扶他找了个空地儿睡下,打水给他擦脸,盖上被子。
手脚利索的收拾好桌子,自个儿回东屋睡。
早上起床,睁开眼就看到贺勋凑过来的大脸。
她皱眉,一巴掌推开,臭死了!
贺勋一脸委屈,“怎么不让我回屋睡?”
“你自己喝成啥样你自己没数吗?”
贺勋讪笑,也还行吧。
不用老婆赶,自己跑后院洗澡去了,换了一身衣裳,还侧头闻闻身上的味道。
早饭是养胃的青菜粥,配鸡蛋饼、榨菜。
一口温热的粥下去,贺勋觉得身心舒畅,满足的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