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,背着他婆娘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有一腿?
若真是那样,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!
而屠二则端起已经没啥茶汤的茶碗,继续假装喝茶。
还是这里面的关系远不止这些,所以太慌乱了,而忘记了前面说过的话?
如果说先前,她确实是有过这方面想法的。
“不不不,先不要查封!”杨若晴摆摆手,制止了保长的冲动。
“后来不晓得咋回事,听说男人得了一种怪病,吃药都吃不好,年初的时候投河死了。”
将军夫人若是晓得了这些,会不会管呢?
总之,桌边的每个人,心里都有着自己的想法。
杨若晴就改变了主意。
“毕竟,作为保长,这街上开店做生意的,十家有九家都没少去我家坐一坐……”
杨若晴也双臂环抱胸前,目光带着一抹兴味盯着保长。
说实话,太尴尬了,保长家的糗事好像不小心被自己这个平头小老百姓给听到了。
陈彪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保长,真的看不出,这保长平日里来酒楼吃饭,带着婆娘,似乎对婆娘很好,很惧内的样子。
等出了这扇门,如果保长真的找我麻烦,给我穿小鞋,我要不要跟将军夫人那求助?
“这些事,都是我婆娘跟她聊天的时候打听到的,不知真假,我还听说,这个老板娘,在外面有个相好的姘头,那个姘头很有钱,是个做大生意的老板,但我和我婆娘从没有见过那个姘头……”
如果不是一样,那么,你这个保长也就别想再坐下去了。
“骆夫人,我说的都是真的,若是这家有问题,你一句话,我立马带人去查封了她的铺子!”保长又说。
但是,在听到说这个老板娘在外面还有一个相好的姘头,那个男人是做大生意的老板,而且还没露过面……
“将军夫人,诸位,我真的敢拿我项上人头作保,我跟那个啥一品酥的老板娘啥都没有!”
“生了个闺女,闺女两岁,男人听说是个坐面食的师傅,在外地开铺子卖甜品。”
大冷的天,保长的脑门上大汗淋漓。
但杨若晴却是这其中的掌控者,掌握着谈话的主动权。
保长一口气说完这么多,又悄悄擦了把脑门上的热汗。
人前风光,人后遭殃,这就是一个已婚男人的悲哀,哎!
杨若晴和陈彪,骆铁匠,屠二他们互换了眼神,这保长的话,咋越听越怪异呢?
啥叫他和一品酥的老板娘有啥了?
大家伙儿面面相觑,都装作没听到这句尴尬的话。
“这样吧,我现在有一个计划,保长你配合好了,我算你戴罪立功!”
“这个计划你不能告诉任何人,走露了半点风声,坏了事,后果你懂的,不要怪我不顾以往多年积下的情面了!”
杨若晴一脸正色的告诫保长,因为知道面前这个中老年男人,骨子里可能是个惧内的。
而女人很多时候很八卦,稍微走漏了一点点风声,可能就传到一品酥那里去了。